得穷困潦倒。”
他沉脸,冷漠道,“就算如此,与我何干,与你何干?”
我浅笑,淡淡道,“有关系,他们的一切是你造成的,你的一旁操控,让他们一家三口变成那样的,与我或许也有关,他和我做了三年的同学,我年少茫然时,他用他的方式成全了我的骄傲和自尊,后来阴差阳错,人生无常,我便都变了轨道再没有交集,我想帮他,大概是因为年少时他对我的那份好。”
他冷笑,“唐小姐想成全别人我没什么意见,但唐小姐,你不能挡了我的路,我这一生啊,已经五十多岁了,早就没什么念想了,无非就是想要自己的内心舒坦一点,想要我儿的在天之灵能安稳一点,仅此而已。“
听出来,他不会停手,也根本不可能停手。
他坚持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执念,我没办法断定他是错的,但也不苟同他的做法是对的,毕竟,李俊的惩罚已经在那十年牢狱之灾里和他父母这些年战战兢兢的生活里了。
彼此心里都绝望,可也都彼此无奈。
一条命何其珍贵,又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
我没办法开口劝他放下,所以沉默了片刻之后,我看着他道,“郝先生,可你想过没有,如果李俊最后判刑,无论是无期还是死刑,对于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