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多的,执着的等待与隐秘的盼望,毫无希望的等待被时间掰开揉碎,融进骨血,只要一想起来就是彻头彻尾的寒意。只一个情字便无法尽述,而我经受不住再一次别离了。
他朝前走了一步。
这样的裸裎相对,其实在我醒过来之后几乎没有过,说不出什么原因,我们似乎都在默契的回避这件事,像是正常又像是极不正常,我们都在逃避着些什么,但气氛就是这样,两个人在一起太久了,甚至连一个微小的表情都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他在逃避,同时我也是。
可是他今晚变的反常,贴上来的身体散发着灼热,根本不像是刚刚洗完澡的样子,这温度可疑的厉害,我的手抚上他的脸,也是烧的,但那双眼睛却依然清明。
他看过来,嘴里吐出两个字:“吴邪……”
红烛高照,我想起他在烛火下喊我的名字,那床帐分明也是红的。这一夜,与那一夜如此相似,他也是饮多了酒,醉的先睡了一场,醒来才想起来洞房花烛,一袭白衣站在床下,头发早已散了,垮衫麻鞋,但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仍仿若嫡仙。
我先一步贴上了他的唇。
依然是烫的,我牢牢抱紧他,从唇角吻至锁骨,他的手虚搭在我背后,沿着脊椎一路朝下摩梭,却又毫无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