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这一层楼都能听见。”
他闭上眼睛,仰面笑了。
洗澡的时候我问他那门里面什么样。他第一遍没听清,满头泡沫的转过来,我将他推回淋浴下,没再提这个话茬。
但是睡前他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完又推我,嫌挤。“可以算什么都没有,也可以算什么都有。”
随便吧,入睡前我迷迷糊糊的想,只要他回来了,我根本不在乎终极是什么。
小花的快递要隔日才能到,第二天我们起床后准备出去逛逛,向老板打听周围有什么好去处,他总算靠谱一次,说隔壁县城有座古塔,值得一看。
没办法开车,人生地不熟的,又是县乡道路,再碰到交警实在不太划算。我俩打了辆出租车就奔那塔去了。
路上的风景乏善可陈,但那司机健谈,一路嘴就没停过,倒也不觉得无趣,进了临县县城没多远,一片疏阔地,被围成个广场,后面有座塔。
“我们是不是……”买票的时候我有点不确定,回头看他。他神色淡然的点了点头。“来过。”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是啊,来过。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看看门票后面的简介,“……古塔建于公元XXX年(具体多少年我想想)”再算算日子,那是我们分离的前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