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么才好。
而另一边，老者心里原本已经准备好了一大筐用来说服对方的话。
但是没想到这个须佐之男根本不按照剧本来走，被他这么一说，老者准备好的说辞全都用不上了，这会儿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让他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
“殿下……这是要想撕毁契约？”
眯起眼睛，老者稍微平静了一点，却还是紧绷着脸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语气不善，这番话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透出威胁之意的质询。
“呵呵。”
口出发出一声冷笑，素盏鸣尊倒是一点也没把这份威胁放在眼里，此时张口就道：“所谓的‘契约’，不过就是你们从头到尾的一厢情愿认为罢了，还真想用这种东西来束缚住我？你怕不是老眼昏花到傻了吧。”
摊开双手，素盏鸣尊表情十分无辜，“我本来不想参与你们这些破事，反正从上古时代到如今，无论是你们亦或者天照，都没有彻底将彼此啃下来，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的确，早在上古时期，他和天照之间就已经生出了嫌隙。
但是素盏鸣尊也不知道是应该夸这些国津神们心里的志向太过伟大，还是说他们傻。
就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