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付不起酒钱。”
詹姆斯一口闷掉被子里的酒,哭得更加伤心了,整个人都趴在吧台上,嘴里嘟嘟囔囔的:“付不起酒钱?我有的是钱!怎么,连你也看不起我么……”
伊莱拿掉他的酒杯,给他倒了一杯浓茶。时间是晚上十点,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依然不见新的客人来。伊莱擦掉最后一个杯子,准备关门歇业。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推开门,走进了酒吧。
他穿着一身脏得像是泥里滚出来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柄长猎枪,脸颊上带着血迹,径直朝着吧台走过来,把两张纸币放在了台上,嗓子很哑,像砂纸擦过皮肤般让人难受:“威士忌。”
离得近了,伊莱可以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混杂了汗水和泥土的糟糕味道,一边醉得迷迷糊糊的詹姆斯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小声嘟囔着,然后昏沉沉地陷入了沉默。
伊莱没有动,客气地说了一句:“先生,店里禁所有杀伤性武器。”
男人的嘴角微微抽动,患有严重白内障的右眼紧紧地盯着伊莱的脸。短暂的僵持了几秒,他突然有些怪异地笑了几声,转身走到店门口,把猎枪扔在边上,然后重新回到吧台上。
“威士忌。”他敲了敲桌子。
伊莱给他倒了一杯威士忌,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