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觉到有不对的地方。”
男人笑道:“那就好。建议你弄个围墙什么的,放心点儿。”
伊莱客气地道了谢,把酒送到了点单的顾客手中。从人群里面穿过的时候,他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在谈恐龙的话题,几天不见的亨利正坐在最中间的位置,喝了个半醉,面红耳赤地大声说:“我家吉米就是被那玩意咬伤的,整整抢救了四个小时才抢救回来!这里没法呆了,我要跟老婆孩子搬到市里去,鬼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东西要来……”
他周围围了好几圈听八卦的人,边喝酒边悉悉索索地聊个不停,整个酒吧的氛围都有些古怪,不到九点就陆陆续续有客人结伴离场。
九点半,外面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有巡逻的车从酒吧外面经过。伊莱看到了之前来了一次他酒吧的那个络腮胡子,正一个人坐在最黑暗的角落里,没有点单,自带了威士忌,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喝着。这次的他身上没有一身泥土,穿了类似于迷彩服的套装,患有白内障的眼睛鹰一样盯着人群,右手在桌面上抽搐般地敲打着。
“猎龙者禁入”似乎没对他起到什么作用,但他总算记住了“恐龙酒吧”的规则,没有再带□□,却在腰间别了匕首。
刚才坐在吧台边的男人看上去和他是相识,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