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碰到了伊莱肚子的诺亚开心地哈气,转过头去把拎着它的那只手又高高兴兴地舔了一遍。
伊莱感到无奈,摸着它最喜欢被摸的头顶,用针管重新抽了一管血,存了起来。
昨天他还在担心自己养的恐龙咬死了两个人,今天却在担心自己养的恐龙到底是不是恐龙。
伊莱一边安慰自己至少那两位受害者和诺亚没什么关系,有些魔幻感地继续把诺亚带去后院放风,一直到晚上还沉浸在检查结果之中震惊到无法自拔,第二天早早就醒了过来,顶着一个巨大的黑眼圈,照例给诺亚做完早饭之后,带着血液样本又准备开车去市里。
诺亚趴在全是铁栏杆的窗户边上,眼也不眨地看着伊莱又坐进那个钢铁的盒子里,然后像昨天一样迅速地从它的视野范围之内消失了。
这种完全与伊莱失去关联的感觉让它非常焦躁,它在狭小的家里来来回回的走动,来来回回地折腾伊莱留给它的那些玩具,每隔一段时间便会走到窗户边,前肢搭在铁栏上,去看马路上有没有那个铁盒子的身影。
没有。
一个小时没有,两个小时也没有。
等待一层一层的加重它的焦躁,它甚至开始想念伊莱工作的时候,在二楼的它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