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烧竟然就这么褪了下去。
他喝完一大杯水,蹲在诺亚身边,望着它那个还在扩张的茧,叫了一声它的名字。
房间里静悄悄的。
伊莱放了一点点血给它,但血液竟然无法像之前一样渗进粘液的内部去,而是顺着粘液流到了地上。伊莱有些惊喜地吮住自己的伤口:“你喝饱了吗?”
粘液里冒出小小的气泡。
伊莱的心跳有些加快,稍稍用了一点力气,小心地把手探进粘液里,试图去感受它的状态。很快,他摸到了诺亚的皮甲,那甲温度很高,比之前薄了不少,摸上去没有那么扎手了,反而有一种柔软的感觉。伊莱收回手后又碰了碰它的尾巴,尾巴很软很软,几乎要和粘液融为一体。
伊莱有些被吓到,忙缩回了手,担忧地说:“也许是伤的太重了,在重塑身体吧。”
他去厨房给自己做了些吃的,然后服了药,又继续回床上睡觉。也许是之前睡得太好的原因,伊莱开始做一些奇奇怪怪地梦,梦里诺亚挑食不吃饭,他气呼呼地想要用拖鞋打它,它突然用尾巴卷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把他的手一寸寸地舔了一遍。
然后是他在讲大灰狼与小红帽的故事,讲得昏昏欲睡,诺亚黏糊糊地趴在他胸前,一边听一边用尾巴到处乱蹭,他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