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需要家属签字。”
艾萨克永远都保持着冷静的脸慢慢白了下去。
同样的选择又一次摆在了他的面前。
他没有接那支笔,哑声道:“不能输血。”
护士瞪大了眼。
“不能输血,”艾萨克又重复了一遍,平稳的语气里面带着微微的颤抖,“我有试制阶段的特效药,可以吊住他的命。”
“可是他……”
亚尔曼心头一跳,教授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的胸口开始发热。他走过来按住了护士小姐的肩膀,冷静地说:“艾萨克先生是授勋过的一级科研人员,也是患者的唯一亲属,他会对患者负全责,我现在打一张免责通知书,你们马上把药用上。”
他似乎早就把那东西准备好了,打了一个电话,不超过五分钟,有人提着厚重的保险箱快步走到了手术室外面。箱子没有在手术室外当众打开,亚尔曼请离了手术室外待命的所有医务人员,让护士搬进了室内,照着纸条上的密码开了箱,里面是一支装了淡琥珀色液体的注射器。
艾萨克脸上的肌肉紧紧地绷着,握紧拳头,那种不停地被命运推着走的感觉让他感到难受。他在高登的身边坐了下来,从高登身上传来了浓重了香水味道,像是为了掩盖什么别的气味一样浓得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