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细细地看完,皱眉道:“科特先生,你的生理结构没有任何异常,按理不会有疼痛感。”
伊莱的眼睛里面蒙上薄薄的湿意,他无法去描述那种感觉,好像一觉醒来被人从心脏里面生生挖掉了重要的一块,在那些扫描仪都看不到的地方里面。医生提议给他打一针止疼药,伊莱摇头,要了小半杯水,咕噜咕噜地灌进了喉咙里。
艾萨克安静地推开了门,伊莱没有注意到他,但疑虑的医生们顿时像找到了主心骨。主治医生开口要说什么,他把食指压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们先离开。
病房里的人陆续出去,拿了血液的那个医生在门口被女助理拦下——这位副所长两天之内就换了两次助理,他们已经见怪不怪——用标准的微笑温柔地说:“抱歉,您没有权限带出科特先生的任何□□,这个还请留给我们研究所。”
医生有些尴尬地“啊”了一声,把试管递给她。女助理道了谢,把门轻轻地带了起来。
病房里陷入了安静。
伊莱在被子里面微微地发着抖,艾萨克在他的床边坐下,刚从室外赶来的手带着冰凉的冷气,贴在了他有些发烫的额头上。
“伊莱,是我。”
伊莱没有应,他也没有催,耐心地等待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