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布满了类似小肿瘤的东西。这时,他突然想到什么,从手套箱里摸出一把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道血口子。
“我体内还有一部分龙母原液,还记得吗?”他把伤口贴在伊莱的嘴边,血液顺着他的嘴唇流了进去,伊莱被呛了一下,深深地皱起眉,剧烈地咳嗽中勉强吞咽了一些下去。
诺亚干脆用布条捆住了自己的手臂,血液顿时顺着伤口源源不断地往下流。伊莱怕白费了他的一番心意,不敢再咳,忍得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潮,连喝了好几口他的血液,在他准备划新的口子时按住了他的手。
诺亚用充满希冀的目光望着他,在绝望中期待着他身上的青斑下一秒就褪下去。伊莱望着他的脸,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
龙母的细胞全部死亡之后,他断断续续地想起了一些事情。
诺亚的目光就好像小时候坐在客厅里等待着他的晚餐,短小的前肢捧着喝空了的牛奶杯子,每隔几十秒便会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催促他。
他的确感觉好了一点,心脏在强烈的疼痛中有些发软,勉强抬起手来摸了摸眼前已经长成了成年男性的诺亚的头发。
“不……够的,”伊莱说,“就算把你……全身的血液放干……也不够……”
“那就把我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