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言公子,就算你再不把我当外人,也不能在我面前这么随意吧,你莫不是跳蛇舞给我看?”冬青调笑道。
言小楼继续蹭啊蹭,“美男子若想看,别说蛇舞,脱衣舞也是跳得的,不过在那之前能不能先告诉我,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止疼药啊,”冬青一脸无辜,“不信你打自己试试,看看疼不疼。”
言小楼咬牙,是不疼,但是痒啊!
冬青赞叹道:“老板亲自研制的心花荡漾散,果然厉害!”
心花荡漾散……怪不得痒得这么心花荡漾!他恨四十四号!他恨四十四号的老板!
冬青走到桌前坐下,拿出纸和笔。
言小楼道:“你又干嘛?”
冬青道:“做记录啊。”
言小楼:……
他要离开!一定要离开!
这个心花荡漾散着实神奇,言小楼身上痒得要死要活的,可是愣是找不到痒处,只能硬生生地忍着,直到傍晚这股痒意才渐渐消退,他二话不说又奔着树林去了。
“住不下去了住不下去了,谢阿欢我说什么也要离开这,”言小楼进屋便喊道:“你说,你要怎么样才答应帮我画地图?”
谢欢坐在桌前倒是没说话,似乎算准了他会来,闻言只是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