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楼:……
就非得这么执着吗?!就非得这么古板吗?!就非得这么讲究吗?!
“这坛子才多大?你就直接喝不行吗?我此番出来没想到你也在,未带杯子,你就将就将就可好?”言小楼老泪纵横道。
谢欢顿了许久,似是终于被他的哀求动容,勉为其难地将坛口送到嘴边,幸亏这坛口不大,他坛子轻轻一扬,那清甜微辣的汁液便进入口中。
谢欢看他,“酒?”
言小楼点头。
“为何是这味道?”谢欢问。
“这是我酿的果子酒啊,你没喝过?”问完言小楼反应过来,这问题白问,复又道:“放心,这是我刚来四十四号时用百果酿的,你养的蛇虫鼠蚁一概没动。”
似是觉得味道不错,谢欢自己小酌起来,施施然道:“你刚入宅时无法出门,何处来的百果?”
“你家前院摘的啊,你别说,你家院子里水果还挺多……你这是什么眼神,又是你养的?”要不是在水里,言小楼简直要跳起来。
谢欢冷眼看他,“若无人栽种,怎会结果?”
好像是这么个理……
“可你种出来不就是给人吃的吗?!”言小楼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