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楼默默挪远了两步,颇为崇拜地看着孟小白,脏成这样还能下手给他缝针,小白美男子伟大得紧伟大得紧啊。
缝完伤口,孟小白尽心地又取出纱布给乞丐包扎好,随即站也不曾站起来,就这么跪着转向言小楼,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双手奉上。
言小楼抽着嘴角连连后退,这是谁都想给他试点药是么。
“言公子不要误会,”孟小白道:“小的只是看言公子有内伤在身,为了感激公子方才没有向老板告发,送上活血通经丸一瓶,对公子的内伤有所帮助。”
“哎呀,早说嘛。”言小楼一听,笑哈哈地接过药瓶。
孟小白道:“每日早晚各一次,每次一粒。”
言小楼二话不说先嚼了一粒,“不错不错,还裹了层糖衣,真是贴心,可比你家谢大老板制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药良心多了。不过说来也奇怪,我的内伤发作频率比原来少多了,估计就是被谢大老板的什么心花荡漾散云里雾里香给吓的!”
孟小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古怪,“老板……亲自制药?”
言小楼连连点头。
孟小白语气更怪,“您试的?”
言小楼点头点得更用力了。
“你老跪着做什么啊,男儿膝下有黄金听说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