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无辜地看着他,“大哥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了一点钱,我一直攒着没花。”
“你一直攒着没花,却给我买药?”江胜看着他,心中五味陈杂。
陆安生点点头,把药碗递给他,“所以你千万不能浪费,一定要喝光光哦。”
一碗药都洒了半碗,江胜接过来,吹了吹,确定温了,一口喝光。
见他喝完,陆安生这才安心,接过药碗,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江胜刚想躺下再休息会儿,一侧头才发现,言小楼和谢欢就站在窗外。
“谢公子言公子,你们不是走了吗?”江胜问。
“是走了,可是我俩半路发现钱袋丢了,身无分文走不了多远,便想多借住几天,”言小楼从窗户翻进来,“等家里的仆人送来钱财之后再上路,陆小哥已经同意了。”
谢欢则儒雅地从大门走进来。
言小楼凑到江胜床边,托着腮看着他,“生病了?”
“堂堂七尺男儿,这般容易就受了风寒,着实惭愧。”江胜道。
“没事没事,得个风寒而已,要是得个风寒把自己病死了,那才叫惭愧呢。”言小楼道。
江胜:……
“江公子,你头上好像长虱子了。”言小楼说着,手向江胜发间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