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也毛毛躁躁总是出错,可是跟灶台有关的却是一把好手,只是他不知怎了,一直在身上挠啊挠的,似乎很痒的样子。
江胜皱着眉头上前,“安生,谁让你起床的?”
“江大哥,你回来啦,”陆安生一边挠着一边看着他,“还没吃饭吧?锅里还有馒头,吃过饭快吃药吧。”
看着他天真的脸,江胜到底不忍心责备,他上前将他拉起,将手中的药交给他,“你的药,一日三次,饭后服用。”
他倒是想帮陆安生煎药,奈何他真心不会,这药来之不易,可不能被他糟蹋了。
陆安生拿着药,有些古怪地看着他,“你哪来的钱?”他们毕竟都是木偶,加上是一年前的木偶,所以总是不经意地就将言小楼等人遗忘。
江胜僵了僵,稍稍低了低头,再抬头时对他僵硬地笑了笑,“你别管了,听话。”
陆安生点点头,“哦。”
“你怎么了?一直在挠?”江胜问。
“我也不知道,”陆安生道:“可能该洗澡了吧。”
“最近不能洗,伤口不能沾水,忍几天。”江胜道。
“可是我跟江大哥睡一张床,江大哥不会嫌我脏吗?”陆安生问。
“笨蛋,我怎么会嫌弃你。”江胜浅笑着刮了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