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喘,倒是谢欢背着言小楼,始终面不改色心不跳,众人不禁感叹,不愧是谢大老板,体力就是好。
至于言小楼,从他跳上谢欢的背上开始,搂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就开始睡,一直睡到现在,貌似还有点轻微打呼……
眼看着他的口水都滴在了谢欢的白衣上,萍姑终于忍无可忍,“老板,他这是睡死过去了吗?他还要睡多久啊?存心想累死您吗?!”
谢欢闻言冷冷的视线看去,低声喝道:“安静!”
萍姑捂着受伤的忠心上一边疗伤去了。
一直到出了傀儡阵,那木偶便二话不说又回去了,他们又回到了最初入阵的那个树林,马车也还在原地,一切似乎和他们刚来时一样。
不同的是在一片鬼气森森中,有一道清明之气直通前方,那是陆安生独僻给他们的一处正道。
言小楼一直都没醒,谢欢便背着他上了马车,将他放在车厢的软榻上。
言小楼这一觉睡得很沉,甚至还做了一个梦,一个他这辈子都不愿意回忆起的梦。
那一年,他快到十五岁了,叛出家族已经一年多,他整天四处晃荡东奔西跑,像个洒脱的乞丐游道,天南地北哪都去了,独独再也没回过江南地界。
甚至巴不得离江南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