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你害死了!”
“我也是,我再也没有爹爹和娘亲了……”还有孩子的哭声。
“你们误会了,当真不是我。”言小楼道:“这瘟疫并不是我发动的,之所以我没有染病,是因为我曾经得过,所以不会再得了。”
“胡说!”有一名年迈的老者喝道:“这黑死疫不同于其他瘟疫,除了两百年前岭南地界曾经暴发过,两百年来再无出现过第二次,你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如何得过?!”
“就是!”人群跟着附和,“再说若非是你发动的,为何整个江南十三城,只有你和你爹没有染病?又为何只有你们家的血鸦才能治病救人?”
言小楼说不出话。
笑吟吟原本昏睡着,奈何动静实在太大,他终于醒了过来,只是因为伤势实在过重,无法坐起来,只能睁开眼睛迷惘地看着他们。
“发生了什么事?”
人群中有一人道:“当年叛出家族的是言浔,弑母杀舅割袍断恩,与言家主无关吧?也许言家主并不知道言浔的所作所为吧?”
“怎么可能不知道?”另一人道:“他若不知道,前几天跟着言浔一起赠药博恩的是谁?说什么判出家族割袍断恩,你看看他们,有半点恩断义绝的样子吗?!”
“是啊,”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