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的?”谢欢淡淡反问。
七个字,成功把萍姑堵得没话说了。
萍姑:“不是,老板您看,是这么个情况,想他言小楼开始是什么身份?是最下等的药奴啊,整天还想着逃跑,想当初您怕他逃了,天天恨不得把他拴您那腰链上,可问题是您喜欢他他不一定喜欢您呐!回头您越陷越深一往情深了,他丢下您又逃了怎么办?话说他又去哪了?去个茅房这么久?”
谢欢静默不言。
萍姑继续道:“您喜欢他是您的事,小的不敢干涉,但是老板,只是让您的滔滔深情悠着点,别一发不可收拾,免得您受伤,再说言小楼一看就是个蹬鼻子上脸的性格,您再这么惯下去,就不怕他把咱四十四号屋顶掀了?!”
谢欢一记冰凉的视线看去,“掀你家屋顶了?”
萍姑:……
“还有,你刚才说他性格如何?再说一次?”谢欢又道。
萍姑:…………
“老、老板,您累了吧?您先歇会儿,我去打点打点,过会儿咱们就要启程回去了。”萍姑忙着想溜。
谢欢语气波澜不惊,“不急,说完再走。”
萍姑:!!!
萍姑:“老板,路上挺颠簸的,我看街上有卖垫子的,我去买两条垫车厢里,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