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常说他想做人,而人是要吃饭的,可是他一天不过三顿饭,何至于大家都抢着给他做。而大家之所以都这样做,不外乎是因为……宠他罢了。
他就是有这样一种魔力,让人不自觉地就想宠着他。
谢欢想帮忙又帮不上,后来发现不帮忙就是最好的帮忙,于是自己在树林里玩了起来,没一会儿掏了一窝鸟仔回来。
沈浔无语地看着,“这些鸟……成精了吧?”
谢欢连连点头,“嗯嗯嗯,成精了需要烤多久?是不是也要先拔毛?这些鸟仔太小了,好像没什么毛啊……”
沈浔扶额。
最终在沈浔的劝说下,谢欢依依不舍地把鸟窝又放了回去,不过还是闲不住地问道:“哥哥,你知道这是什么树吗?”谢欢指着这些漆黑的树干。
这些树长期受鬼气所浸,已经失了生命力,枯竭至死,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不过沈浔倒是认得,因为他家后山上到处都是。
“杏树?”
谢欢使劲点头,吃惊地看着他,彷佛他认得杏树是件多了不起的事情,道:“谢家爷爷也说是杏树,只是从没开过花,不知道什么样子。”谢欢的眼中闪过一丝沮丧,“爷爷还说,他是杏花村人,他们村子的杏花酒是天下最好喝的酒,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