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总有机会,更不许怪你。还说这是男是女主要得看男方,便是我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
说到此处,林如海想起林宁当时的神情一阵苦笑。低头瞧见贾敏欲言又止,他们同床共枕三年,如何不知她的意思,还没等她开口,便又道:“母亲还说,这女儿家怀了孕,性情不免会有些焦躁不安,恐会有些小脾气,叫我让着你些。还说,别打着自个儿媳妇怀孕不能伺候的理由去找别人,府里的丫鬟也不是这么给我用的。”
贾敏一滞,有些惊讶地看着林如海,她确实是这么打算的,虽然心里并不愿意。
“母亲说,没有让自个儿媳妇为我十月怀胎如此辛劳,我却在一边温香软玉抱满怀的道理。倘或因此惹得你心里不痛快,让你有个闪失,她必然饶不了我。一脚将我踹出去,只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
林如海一声叹息,哭丧着一张脸,半是幽怨,半是醋意地说:“我怎么觉得母亲这两个月对你太好了,感觉我都不像亲生的了。”
贾敏噗嗤一笑,打趣道:“好一股子酸味啊。”只是心里也因着这酸味纾解了不少。
林如海这段日子很忙,忙着各处搜集证据。好在雪灾一事已经解决,暂时不愁银子,便没有给户部期限。可李尚书和林如海却不敢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