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儿子听说他惹了母亲生气,罚他跪祠堂去了。”
林宁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说的林谨说要回扬州那次,要说惹她生气,也就这么一次。林如海大约也是听闻后十分后怕,担心林谨若当时真这么做了,大约现在就没有这个儿子了。
林如海素来在儿子面前是做惯了严父了,可不会像林宁这么心软。
林宁叹道:“这事都过去多久了,便是要罚我也已经罚过了,哪有一件事罚两次的!让他起来吧!”
林如海呵呵陪着笑,却并没有应。“还有琳琅的事呢!”
林宁怒道:“他要回扬州也好,和琳琅的事情也好,不都是因为你吗?敢情,他当儿子的担心自己老子,还是错了!那你说,他借用琳琅绑了甄宝玉,算不算帮了你?即便有过,也功过相抵了吧?”
林如海无奈,叹道:“母亲,琳琅是猗兰馆的人。我早就和他们几个都说过,这种地方不准碰,否则,不问原因,也不论过程,更不看结果。只要接触了就不行。”
林宁一时哑然。
“母亲也知道扬州是什么地方。江南富庶,脂粉堆,温柔乡,英雄冢。那些从小被人调/教长大的,多少有些手段,一个不慎空就中了招。况且那些地方有谁是真正沦落风尘的?又有谁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