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和府尹胸中都激荡了一下。
徒明义见好就好,同府尹道:“你审案吧!该怎么审怎么审,该怎么判怎么判。皇家护着的人也敢算计,这是不把皇家放在眼里呢!不论这幕后的是谁,只管给我审!想来,这家国大义,孰轻孰重,贾国公还分得清楚。”
林宁忙行礼,“王爷说的是!赦不敢!”
至此,徒明义点了点头,重新坐了下来,恢复了那幅吊儿郎当端茶看戏的模样。可再也没人敢当他只是看戏的。
林家人抖了抖,怎么就忘了这乡君才封不久呢?这妥妥地打得时皇家的脸面啊!
兄弟两看了一眼,果断觉得必须甩锅啊甩锅!即便不可能完全甩掉,能甩多少是多少。于是,两兄弟果断发挥特长,再次唱作俱佳,将贾母如何捎信给他们,入京后几人如何谋划,二房如何承诺,如何分赃,都说的清清楚楚。
只是……言辞之中说出乃是贾母和王氏借王子腾的势行逼迫之举,他们也是无可奈何只能顺从。
“到底是侄女,我们怎会真如此黑了心肝要拿她的婚姻大事做筏子吞了她的嫁妆呢?只是……堂兄如今一去,林家没有高官职位者,哪里敌得过兵权在握,如今任职九省统制的王大人?我们本不愿意答应。结果,第二天子侄就被王家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