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是被我和内子惯坏了。原先他年纪小,我只当他是调皮些,等往后进了学就好了。只是没想到他刚进学那一个月还好,不凑巧我因有事出门了大半年,这一回来却发现他……”林宁一叹,朝几位先生躬身作揖赔礼。
几人起身连道不敢。还是林宁拦住,说:“尊师重道是最根本的。几位是蟠儿的先生,自然当得起。”
先生们也只能受了。
“我昨日刚回来,便瞧见他欺负同窗,狠打了他一顿。如今还下不来床。这几日恐是要帮他请假了。等他好些,我亲自带他来书院,让他给几位先生斟茶赔罪,还望几位先生念在他年纪小,给他一个机会。”
几位先生相视一眼,还是院长开了口,“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说来,我们作先生的,也有责任。薛公若是放心将他交给我们。为人师者,自然会好好教他。”
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只要薛家别一有个什么事就来兴师问罪,让他们如同别的学生一样教导,他们自然会尽心,以前的事也就既往不咎了。
林宁松了口气,“遍观金陵,也再找不到比文华书院更好的。当日将蟠儿送进来,便是存了想让他成才的心思。他既入了书院,自然不看家世门第,几位先生只当他是寻常弟子就是。该打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