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为了你们薛家改规矩,更不会偏袒谁。”
林宁微笑,“这是自然。蟠儿是你的学生,自然都按你说的办。”
闵先生这才满意,结果薛蟠的茶喝了。林宁松了口气,见薛蟠双腿有些颤颤巍巍地。知道这跪来跪去的,牵扯到屁股上的伤,他有些不好受。尤其今日还走了这么远的路,忙伸手将他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略和各位先生说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只是,林宁没想到,她今日这一出,倒是让书院炸开了锅。
院长引走了林宁和薛蟠后,书院的同学不论是不是这个班的都纷纷涌了进来。
“薛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居然向我道歉赔罪?还问我要怎么样才肯原谅他?”
“这还是薛蟠吗?这不是薛蟠吧?我觉得这个薛蟠一定是被人掉包了。”
“对!一定是掉包了的!他居然说要把当初硬抢过去了的那只狼毫笔还给我。”
“什么掉包!是被他爹教训了,不敢再混账了吧。你们忘了,他之前打冯渊,被他老爹脱了裤子打的浑身是血。”
“哎呦,是的。我二姨家的表外甥瞧见后回来说了,那叫一个惨。我爹打我可从没下过这么重的手。”
“你们瞧见没有,他今日走路都一拐一拐的,肯定是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