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林宁这要求也是简单的很,衙役哪有不应。
    林宁又朝身边的薛松使了个眼色,自然有薛松把守着防着人闯入,他也能放心。
    等进了牢房,林宁才知,那衙役所言不虚,这一尘不染的,桌上甚至还有一壶温热的茶,左右一行就这么一间关了他们两个,倒真的是又清净又干净。尤其那石板床上还铺着厚实的棉被,林宁都有些无语了,这确定真的是在坐牢?和别的大牢的脏乱不堪完全不一样啊。
    薛蝌看出林宁的疑惑,言道:“我把身上的现银都给了牢头,让他们办的。”
    额……好吧,钱能通神。
    林宁就地在桌旁的小凳上坐了,这才道:“怎么回事!”
    薛蟠扑咚一声跪了下来,“爹,人是我打死的,二弟是受了我的连累。”
    这些年两兄弟的感情越发好了,也不再堂兄蝌弟的叫了,直接唤了“大哥”“二弟”。见薛蟠这个为长的跪了,薛蝌也连忙跪下来,却道:“大伯,此事不寻常,我们恐怕是遭了别人的算计。”
    林宁怔了一下,眼中透出一丝喜色,“接着说。”
    “今日我同大哥本是在酒楼吃酒,见到楼下一当爹的同人卖女儿,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怪异,我和大哥怀疑是拐子,便下去问一问。结果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