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了一趟门,他看重的长孙就差点一命呜呼了,他哪里能不气。如此一来,看着杵在自己面前,往日里对大房不冷不热的妻子,就不免带了几分情绪。好在他还知道顾忌嫡妻的脸面,也就这么一瞪,没当着满屋子下人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
林宁忍了。
赖妈妈硬着头皮进来,先是给贾代善请了罪,然后才说:“太太吩咐的事都办好了。”
贾代善皱眉看了林宁一眼,林宁瞄了眼面色一点点缓和的贾瑚,上前道:“瑚哥儿这里老爷也帮不上忙,我把珊瑚留下看着吧。我有事同老爷说。”
林宁抬头正视贾代善的双眼,彼此四目相对。贾代善一愣,目光在林宁和赖妈妈之间转了一圈,微微点了点头。在这种时候避开众人请他去,这事看来还不小。贾代善回头看了贾瑚一眼,一个想法在心头乱跳,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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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禧堂。
银朱磕着头,满脸泪痕,“老爷,太太,饶命。今日确实是奴婢跟着瑚哥儿。哥儿本不是在池子边的,不过是在花园子里玩。奴婢就在一边陪着,可……可中途翠儿过来找奴婢说,雪地里冷,哥儿的斗篷湿了可不好,哥儿正玩得开心,又不肯回去。翠儿便让奴婢回去给哥儿重新取件斗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