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们妥协,不说交出方子,便是能得其一二也是好的。”
谁都知道琪官是忠顺王的人,若宝玉真碰了,那确实是理亏。何况,忠顺王名声本就不佳,他也不在意这些。若传扬出去,为了一个戏子同贾家大闹,他是满身虱子不怕多这一只,可坐实了宝玉这罪,名声也就毁了。到头来,还是他们贾家掣肘,不得不低头。
当真是想的一出好主意。
“他没能成事,忠顺王未曾捉到现场。即便事后拿了宝玉的汗巾子。可那汗巾子不是什么稀罕物,没有宝玉的标记,也没有我贾府的标记。做不得什么证据。忠顺王恐也是想到这一层,才故意让长史说出半真半假的话来同二叔说,恐是一则吓唬吓唬宝玉。二来也是想探一探我们家的深浅和对此事的态度。至于当日吃酒的人……”
贾瑚一顿,嘴角冷笑,“倒是有好几个,一个冯紫英,一个薛蟠倒也罢了。偏还有一个刘玉。”
贾珠皱起眉头来,刘玉可是贾宝玉的亲舅舅了,心下一叹,只听得贾瑚对自己道:“此事总归要让二婶知道。你却不好去说的。”
贾珠是原配嫡子,刘氏为继母。即便这些年相处和睦,可这话由贾珠说出来,恐会让人觉得有指摘继母娘家的意思。
林宁接了话头道:“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