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底?当年你也有十几岁了。我的嫁妆是怎么回事,你心里不知道吗?我的嫁妆全是聘礼。当时,婆婆心善,知晓我的情况,怕我嫁过来面上不好看,还特意偷偷让人私下送了一批东西来,添在嫁妆里。咱们家唯有两间铺面,十几亩良田。我出门前都是完好无损的。后来是谁染上了赌瘾,一样样全给败光了?”
“你既然要同我算,我便和你算个清楚。你要不要问一问族里的长辈,再拿了我的嫁妆单子出来看?便是不说这些。这些年里,我明里暗里的给你还了多少赌债?你怨我宝玉的胭脂铺子没让你插手,没给你分红。可铺子是我婆婆单给宝玉的,哪里有我插手的份。便是宝玉弄的方子,那制作繁琐的很,我自己尚且弄不明白,怎么给你?便是给了你,你要拿去做什么?还不是换了银子去赌?我哪里能给你!”
刘玉被戳中了痛脚,又羞又愤,却死不肯承认,暴跳如雷!
“姐姐说的话好不轻松。父母去时,我年岁还小,家里都是姐姐担着。姐姐说的不过是明面上的。姐姐掌家那几年,谁知道姐姐有没有瞒下什么。我可记得父母在时,咱们家好东西可不少。”
刘氏一口老血堵在喉头,差点没喷出来,她颤抖着手指着刘玉,“滚!给我滚!滚!”
这头大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