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圣上身边的第一得意人,不必问也知道徒元海说的这个她是谁,并且李怀义也十分敏锐地察觉到了徒元海的情绪波动,言道:“五皇子才跪下,甄贵人便到了。一直陪着跪着。”
那么也就是说,她跪了至少也有半个多时辰。徒元海望去,只见她身上仅有件瞧起来不太厚的袄子,想来是来得及,穿的是屋里居家的衣服,唯一套了件的斗篷也给了徒明洲,面色苍白,却依旧笑着。
想到她刚小产不过一个月的身子,徒元海皱眉,“她若能将爱儿子的心给出一星半点于女儿,说不得……”
后半句并没有出口,李怀义也不好接,只恭敬站着,眼观鼻,鼻观心。
那头,徒明洲被捂得严严实实,面上还带着红晕,拼命想挣脱身上的斗篷,“娘,我不冷。你冷!”
说着不忘将手中的火炉一直往林宁手里塞。林宁只是不肯收,摆着脸说:“听话!”
徒明洲嘴一扁,忍不住又哭起来,边哭边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娘,是我不好,我不该和大哥打架。我……父皇布置了功课,说谁得了第一,可以应他一个心愿。我想要第一。可是,可是,大哥把我的课业撕了。我写得比他好,我本来应该是第一的,不是他!娘,我不想和你分开。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