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好休养,本就虚弱。这几天又病了,再经今日这半个多时辰的天寒地冻,哪里还能受得住。”
听着太医巴拉巴拉的长篇大论,徒元海神情不悦,“说重点,你就说该怎么治,会否留下病根?”
白太医唬了一跳,忙将头更低了几分,“微臣这就去开方子。贵人的情况不太好,治自然是能治的,但关键还是在养。至于是否会留病根,还需观察一阵子。”
徒元海挥手打发了太医,看着床上早已昏迷过去,面无血色的女子一阵唏嘘,一个月前还是朵娇艳的鲜花,怎地才不过这么点时间就成了这幅模样?只是这苍白的脸色虽然病态却也没掩住她姣好的面容,反倒添了几分与众不同的姿色。
咳咳,徒元海咳嗽起来,转头看了眼角落里的炭盆斥道:“怎地用这些炭,以往用的银丝炭呢?你们就是这么伺候的?”
玉枝慌忙跪了下来,“皇上息怒,非是奴婢们不愿,而是咱们这实在没有银丝炭可用。”
徒元海呆愣,这才想起来贵人的份例是没有银丝炭的。
“前头的总剩下吧?”
甄氏本就受宠,银丝炭素来只多不少,加之怀有身孕,每月的份例又加了三层。按理该剩下不少。
玉枝带了哭泣的颤音,“今儿一早,内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