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弓箭,我被勒伤了手,母妃给了好几瓶金疮药,比太医们的还要好使,我去找出来给你。”
小德子鼻子一酸,摸了摸眼睛,“主子没事就好。奴才皮糙肉厚,经打得很了。主子的药金贵着呢,哪里能用到奴才身上。”
徒明延双眼一瞪,不理他,顾自翻箱倒柜去寻,因他现在年岁长了,早两年已经上了武学课,难免会有个磕磕碰碰的,身边的伤药不少,都备齐了放在医药箱里,倒也不算难找。
徒明延一手拿着药膏,一手去抓小德子,“过来,我给你上药。”
小德子唬了一跳,忙躲开,见这药是推辞不过了,只得道:“主子还是把这药给奴才吧,回头奴才自己上。”
徒明延撇了撇嘴,伤在屁股,自己哪能上的了。不过是因为他是主子,他是奴才,不便如此罢了。宫中规矩多,徒明延也不再坚持,将药膏塞给小德子,回头看到那“书山”眉宇又蹙了起来。
小德子觑着徒明延的神色道:“主子要是抄的累了,不如歇会儿?屋子里有飞行棋,双陆棋,主子可要玩吗?”
徒明延直摇头。小德子又说了一大圈的室内娱乐活动,徒明延都不满意。小德子挠着头说:“那要不放风筝?就在后头的小院子里,娘娘应该不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