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信来,字迹虽然是他的,也确实应该是他写的,但绝对有他那位好母后的起草!这要不是他母后的主意,他把那信直接吞下去!
心塞,怎么没记得把这封信给抽出来呢!怎么就把它递给黛玉了呢!
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不过,徒明延其实也不太想回京,在外头游山玩水,夫妻二人吟诗作对,弹琴鼓瑟,偶尔再出两本诗词话本,岂不逍遥自在?最重要的是,在外头没有那么多的繁琐礼仪,没有各式各样毫无营养有些却又不得不去的应酬交际,黛玉明显比在京里要开心俏皮的多。
若是能一辈子如此才好。当然,前提是,如果没有那两个牛皮糖的话。
正这么想着,“牛皮糖”就回来了。
“爹,娘!”
听到徒长宁的声音,林黛玉早已坐不住了,起身出了船舱迎上去,笑嘻嘻地一边听徒长宁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当地的见闻,一边拿出帕子给她擦汗,中途应和着徒长宁所说,还不忘询问徒长安一两句。
徒明延在一旁静静看着,眼睛里全是宠溺的笑意。
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全然没有发现岸上不远处的拐角,一个人眼珠儿不错地将这一幕看了去,正是方才在街市上抓着徒长宁的那个和尚,他一路跌跌撞撞地跟随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