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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诚州市区有一个住所,就是名下一间酒吧的二楼。二楼夏炎没去过,一楼倒是有幸见识过几回,是个空气中荷尔蒙浓度很高的声色场合,所以夏炎理所当然地认为陆渊家里也是那种充斥着奢靡气息的氛围。当他执意把陆渊送回家时,看到他那一点人气没有、宛如恐怖片里各种魑魅魍魉盘踞的荒野别墅时,忍不住怀疑自己走盘山公路时不小心撞进了某个异世界。
陆渊熟练地掏出钥匙去开铁门,尴尬的是他废了半天劲才把锈了的铁锁打开,推开门的时候,一边的铁门突然直直倒了下去,只剩一边门还挂着,“咯吱咯吱”晃悠着。
陆渊:“……”
夏炎:“……”
铁门倒下发出的巨响把夏炎的思绪扯了回来,他踏着铁门的“尸体”踱步进了院子,一边走一边点评:“这地儿不错,架个摄像机可以直接拍恐怖片,连灯光都用不着打。”
陆渊苍白地解释了一句:“我平常都走从后门进,大门很久没开过了。”
所谓人不可貌相,有时候也适用于别的物件。这地方虽然外面看起来破落,内里却是称得上富丽堂皇的,有个老太太会定期过来打扫,只不过人家走的也是后门,所以没留意到铁门松动了。
这是陆渊母亲白芷早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