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念,有洞也不知道堵上,只是一个个都裹得跟熊似的。这就难为杨铭和夏林了,他俩出门的时候晴空万里,俩人都穿着薄大衣,这会儿冻得鼻涕都快凝成柱了。
夏炎一看到夏林这个熊样就把自己那点破事忘在九霄云外了,把俩人揪到老乡的驴车上,一边脱下军大衣把俩人打包裹起来一边训斥:“瞧瞧,驴都裹得比你俩暖和,你俩脑袋是不是被驴踹过?大路不知道走,拐来这儿干啥?”
杨铭吸着鼻子小声说:“还不是因为这条路近。”
夏林眼皮微抬,看着夏炎吐出两个字:“三天。”
夏炎一时哑火了,这俩人这几天都不在市区,他压根没想过他们会知道。
“……夏林,你偷偷跟杨铭跑出来,我还没说你呢,小兔崽子还管起你哥来了。”
夏林白了他一眼,而后偏过头去,对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霸权行为表示无声的抗争。
“夏队,你咋能随便答应这种事儿呢?这都上新闻了,万一没能破案你怎么收场啊?”忧心忡忡的杨铭把夏炎好不容易扯开的话题又扯了回来。
夏林随口接道:“就引咎辞职呗,还能咋地?”
杨铭原本就苍白的脸色被夏林一句话吓得又白了一度:“什么?这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