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手指顺着他脖子上的伤疤划了一圈,附在他耳边轻声叫了一句:“刘昌明。”
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就是Nine,刘昌明。Zero那个一箭三雕的行动大致都达到了预期目的,除了一点——Nine中途被陆渊截胡,没能到Zero手上。
“刘昌明”三个字的催动下,Nine身上起了显而易见的化学变化,他瞳孔骤缩,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浑身僵硬得像刚触过电:“你,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陆渊不慌不忙地说,“虽然您不了解我,但我对您还是有所了解的,听说您脖子上这条疤,是您生母用衣架刮出来的,是这种衣架吗——”
陆渊朝身后打了个响指,一个身穿棉质长裙的姑娘推门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个铁制衣架,挂钩被刻意磨得很尖,被窗外斜洒进来的阳光渡上一层不详的光泽。姑娘面无表情地看着Nine,缓慢而平稳的向他靠近,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有节奏“哒哒”声。
相似的发型,相似的衣架,相似的穿着打扮,一时间,眼前这个目光毫无温度的姑娘和记忆里那个面目狰狞的女人微妙地重合了,Nine的双腿止不住地发颤,他封存了几十年最深刻的恐惧被一个锋利的衣架挂钩划开,外壳顺着划痕剥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