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冷漠,我无法产生同情心,我的伦理是非观越来越薄弱,除了你以外,他人的生死不能动摇我半分,不管是老赵,还是徐晚清。”
“嗯。”
“夏炎,我已经不可能做回警察了,我的路已经走死了,怎样都掰不正了,只能活成你最恨的样子,这个任务是我走下去的唯一支撑,现在也已经完成了,我真的还有活下去的意义吗?”
“不是还有我吗?”夏炎侧过身,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一字一句认真地说,“你前半生都在为这些不美好的东西活着,后半生就为我而活吧。”
夏炎感觉陆渊像是披着一个表面布满尖刺的外壳,缩在没有光亮的壳里,不断地往自己身上扎刀子,他的确残暴又冷漠,但他残暴相对对象就是他自己。所以,夏炎要拔掉尖刺,敲碎他的壳,亲手把他从阴暗逼仄的壳里拽出来,让他好好看看太阳底下是什么样子。
陆渊彻底怔住了,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夏炎被他直直的视线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不自然地移开视线:“看什么看,我不美好吗?”
渡海而来阳光洒在夏炎光裸的脚踝,纤细的后腰,宽大的睡衣衬托下略显单薄的胸膛,布满吻痕和牙印的脖颈,微微上扬的唇,翕动的睫毛,柔软的头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