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落一声惊呼,继而帐幔便如身处狂风骤雨中一般摇颤。
如今黄昏刚至,云落居内,却注定一夜风雨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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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花花果果两人从醉梦中苏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啊呀!”花花一声惊叫,从床上爬起来直窜隔壁:“果果,娘还说让咱们去伺候新人梳洗,有红包的!”
所谓伺候,不过是送盆洗脸水进去,红包才是关键呀。
果果扶着头疼欲裂的脑袋,不慌不忙道:“放心,哥哥不会比我们起得更早。”
人人都知道,谢道长素了几十年,一朝得释,必然欲豁难填,他哥不丢半条命,也绝不可能早起。
“那咱们还去不去?”花花隔着房门问。
“去。”跟钱挂钩,并且有机会抓他哥小辫子,怎么能不去呢。
果果一边穿衣服,一边道:“咱们要不要叫上茶茶呀?”
商量的口气,却格外有主意。
“你快起来,我这就去叫。”花花风风火火的跑走了。
三小只抵达云落居时,除了缩在廊下的侍女们,院子里静悄悄的。
果果轻声道:“看吧,我就说肯定没醒。”
风雨落确实没醒,谢云流却醒了挺久了。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