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也带水,又纯又美,如果不是他的继妹,他应该会考虑在洗手间跟她打一炮。
不过看那样子还没开过苞,操起来大概会又哭又闹,也不会叫床,烦人的很。
队友在那边没听到他回话,笑的更肆意了些。
“怎么?还真打炮去了?”
薛涎骂了句滚,身下却热了起来,裤子被顶出一个弧度。
他瞥了眼,又骂了句脏话。
队友捂着嘴偷笑,当场做起生意来,“我这最近有点好东西,你要不要?”
薛涎尽可能转移注意力,“什么装备?”
队友清了清嗓子,“不是装备,是片儿,什么样儿的都有,咱俩老熟人了,给你便宜点。”
在学校住宿的时候,薛涎就经常听到舍友自慰的声音,有时候连看个黄片都要聚在一起分享。
对此,他嗤之以鼻。
见薛涎装起清高来,队友继续揶揄他,“你少装,之前追你那个长得特乖那个妞,你不是把人家上了吗?”
薛涎漫不经心:“你有病?”
讲到这儿,队友显得尤其激动,音量拔高了好几个度,“舟子刚把那个妞追到,她亲口跟舟子说的,舟子现在正全网通缉你呢!”
敲击键盘的声音停顿片刻。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