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闺,多可怜啊。”
    薛涎没什么兴趣,反正组局的不是他:“随便,又不是我掏钱。”
    说着,他一抬腿跨上车,回头跟舟子说:“上车,这么歹毒的太阳,快把老子晒死了。”
    舟子看了看蒋然,“你坐前头,我坐后面,挤挤就到了。”
    蒋然正想上车,被薛涎斥回去,“开什么玩笑?”
    “怎么了?”
    “我这车带不了叁个人,要去自己打车。”
    “……”
    舟子一滞。
    要是他没记错,前几天这辆车还载了叁个人。
    并且薛涎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他张张嘴,“怎么带不了,你前几天不是还带着你妹妹吗?”
    “啊?”蒋然茫然,讷讷道:“薛涎不是独生子吗?”
    “继妹,长得可纯了,又纯又……”
    薛涎瞥了舟子一眼,“把你的脏嘴闭上。”
    这里人又多阳光又毒。
    时不时有私家车的鸣笛声,站久了头晕眼花,眼前出现眩光,薛涎侧过头,遮了遮阳光,正要松口,忽然看到不远处的人行道树下蹲着一道白色的影子。
    身上那条裙子正是中午霍绵绵穿的那条。
    那种裙子很常见。
    无非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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