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是温柔的。
问她还疼吗,疼了就叫出来,家里没人。
后来她太乖,水又太多,打湿了腿跟,浇湿了肉棒,他好像认定了自己的妹妹是个欠操的骚货,话也没有那么柔和,拼命往花穴里撞击着,听着被操的水声,无限的愉悦。
言语变成了,“绵绵水真多,操起来好爽,哥哥早就该这么操你了。”
她红着眼,像增加情趣般骂他下流胚。
霍还语也不恼,只是忽然将肉棒拔出来,用她的乳肉夹住抽插。
霍绵绵忍不住小穴的空虚,扭着身子,“哥哥,快插回去。”
“我是下流胚。”霍还语继续乳交,他仍然是爽的,“不操你,就不下流了。”
“……哥哥,”
“哥哥什么?”
“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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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太安全了。
安全的让他们以为是万无一失。
隔着一扇门,仿佛到了一个无人之境的安全。
可那扇门什么都挡不住。
里面的对话。
薛涎在门外都听的清清楚楚。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好像是来拿身份证去网吧的,上楼的时候,霍绵绵刚跑进霍还语房里,上了锁。
所以一切,他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