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愧疚。
连谢谢都没来得及跟薛涎说。
在睡前,她暗自告诉自己明天放学要请薛涎吃个好吃的,睡意刚上了头,迷迷糊糊,却听见房门被叩响。
就响了两下,像幻觉似的。
这幻觉却让她不安。
翻身下床。
开了门。
还真是薛涎。
只有房内一半的台灯光芒在周围,衬得他脸色苍白又脆弱,跟梦游似的,眼皮耷拉着,懒洋洋地凑近了些,抵着绵绵的唇缝,轻轻柔柔的,“我做噩梦了。”
绵绵茫茫然的,“……啊?”
薛涎笑她,又凑到她耳朵边上,每个字眼都是用气声吞吐出来的,缓缓沉沉,有鼻音,“我梦到你哥哥来打我了,所以你得保护我。”
还在说话,他已经侧着身,闪进了房间。
“……”
害怕睡在楼下的霍妈听到动静。
绵绵下意识关了门。
薛涎凑过去,将门反锁,他分明是病了,却趁着生病像装醉似的,手掌瞬间从绵绵的上衣下摆探进去,她没穿内衣,胸前的乳肉被捏住,腰也被掐住,直直往床上推去。
身子陷进床被里,像陷进海里,浮浮沉沉。
绵绵不在乎被捏住的胸,抬起小胳膊,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