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多少只?”
她轻怔,品出了这话里别的味道,“多少个?”
薛涎有点炫耀的,“十二只。”
十二只,十二次。
绵绵腿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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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不大,有一半的窗户,遮光窗帘拉上,能遮住所有的光线,让墙壁都模糊着,分不清是什么颜色,太黑了。
像夜晚一样。
绵绵被抵在门板上,门把手挤着她的腰,凹凸不平的门板纹路清晰的贴在背上,她的安全裤被扯了下来,连着内裤一起。
房卡还没有插入。
连空调都没有。
一切闷的要命。
连薛涎的喘息都一样的闷。
他又脱了她的上衣,胸罩罩杯推到了领口,一对白嫩的双乳被松紧带挤着,可怜兮兮的挂在胸前,小豆子已经挺立了起来,似乎非常渴望爱抚和亲吻。
口津沾满了乳肉,黑暗里不时的响起薛涎砸砸舔乳的声音,配合着绵绵的呻吟,交合成一幅晦涩却又淫靡的画面。
不知不觉中。
她双腿几乎站的发软打颤,因为小穴外露着,刺激感让水流到了腿根,薛涎还常常过来蹭着,似有若无的更加要命。
他把手伸过去。
摸到了什么,在腿根乃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