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才会觉得很久没见,才会觉得对方都不同了些。
    薛涎动了动眉毛,很努力的在渲染氛围了,“怎么了,才一天没见,不认识我了?”
    绵绵摇头。
    她听着广场上喧闹的笑声,温淡的风,牙根还是酸酸的,那酸险些要汇成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薛涎哥,你怎么被打成这样?”
    “哪样了?”
    “惨。”
    好看的脸都被毁了。
    薛涎想笑她,绵绵却伸出手指,指腹上还残留着些冰凉感,就那样触摸在他微肿的眼皮上,“一定特别疼吧?”
    “还行。”薛涎也伸出手,“我爹还说要把我手剁了,你说他是不是白痴,就算没手了我还有嘴,还能亲妹妹……他拦不住的,是吧……”
    温度不冷不热,风速也刚好,月朗星稀的,月色淡淡铺在薛涎的眉眼之中,绵绵凝着看,看他说话时眼角的跳动,偶尔会抿下唇,头发乱糟糟的,出来的时候一定很匆忙。
    他说还能亲妹妹的时候。
    绵绵就贴上去了,却也只是唇碰了唇下,然后便靠到他的肩膀上,不清不楚的,“对不起,薛涎哥,真的对不起,害你被打成这样。”
    “你没挨打呀?”薛涎舔了下唇,轻轻拍着绵绵的后背,像哄小孩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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