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
    她不作声。
    他就继续说:“下次再生气也不能这样了。”
    她将头埋的更深了些。
    “绵绵?”
    她睁开了眼睛。
    “饿吗?”
    这些看似关切的质问都像凌迟的刀子似的折磨着她,绵绵凝视着椅背,想了会儿,用平淡却厉害的语气问:“哥哥,你能不能走?”
    是将车开走,还是赶他走。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个意思,又或许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