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灌进来,但已经阻挡了大部分的冷意,她伸手给薛涎挡着风。
手掌也触摸到了他皮肤上的温度。
够冷的。
“都快凉透了,说冷又不会有人嘲笑你,”绵绵憋着笑,“薛涎哥,你知道鸭子死了有什么症状吗?”
薛涎抖抖肩,有种被揭穿的羞耻感,他以前可是走到哪儿都要耍帅的,怎么到了绵绵跟前,就一点作用都没有,他也纳闷,或者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生相克。
他喉咙也被风冷灌着。
一开口,一口白雾都能被吹散了。
“死鸭子嘴硬。”
难得他会接茬,绵绵顺手捏了捏他的耳垂,“你也知道啊,冷就多穿点,你看我哥哥,穿那么厚,照样很帅啊。”
薛涎想翻白眼,“呵呵,丑。”
像个老头。
他这么英俊潇洒,怎么能跟霍还语一样,有失身份!
薛涎的耳垂越捏越上瘾,像软和的橡皮泥,还能挤出各种形状,可绵绵将手伸出来久了,温度也下去了,渐渐的倒成了用薛涎的脸给她取暖,沿着耳垂到光秃秃的脖颈,又到了领口。
衣服里的脊背还是暖和的。
绵绵只是伸了根手指进去,贴着薛涎背上的皮肤,就让他冷的轻抖,车身也跟着摇晃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