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一次次往她喉间顶弄,爽到闭上眼,咬牙切齿,面色涨红,“好软,合着嘴巴真的是来挨操的……”
绵绵表示否认,刚要摇头,霍还语却忽然停止了磨逼,开始快速捣入,连清亮的啪啪声都不再掩饰,他随着炮竹声的节奏,砰砰砰猛力地往绵绵臀上撞击。
小穴很快便会敏感的吸附着肉棒,恨不得填的更满。
哥哥更为沉默,每次被吮吸到射意出现时,都会不自觉的抓紧绵绵的乳肉,挤压成各种形状,操到她眼角酸痛,滑出泪滴。
这个时候薛涎便会弯腰过去吻着绵绵的脸。
让她知道。
哥哥们这样对她,是喜欢她。
裸露身体在除夕夜下疯狂交缠,撇去了一些束缚枷锁,血缘也被抛之脑后,占据理智和思想的,只有疯狂的将自己送进妹妹身体里,最深处……最顶端……将自己的东西给她,全部给她……
炮竹声凌晨才停。
这份天然的掩护让他们彻底兽性爆发,绵绵有几次被做到晕过去,迷迷糊糊醒来,看到暖烘烘的床铺上,两个哥哥跪在她腿间,各人扶着自己的昂扬的性器,恶劣至极,轮流在她已经被射满浓精,泥泞不堪的小穴中抽插。
不肯浪费一秒钟。
那是她梦里都不敢有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