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角,用手臂和腿根围困着绵绵的身体。
他的裤子布料细腻,沾着凉意,贴在绵绵皮肤上,让她冷得轻缩,但也见怪不怪了。
只是哥哥皮带中间的铁块子硌得腰好疼。
她闭着眼睛,将手往后探,碰了碰那个让她不舒服的东西,可再往下,能碰到的又是那个让自己舒服的东西,好矛盾,她抿抿唇,“哥哥,不舒服……”
霍还语沉默下去。
没多久,那个熟悉的尺寸便抵住了穴口,她昨晚跟薛涎做了好几次,早上才累的要命,可现在被碰到,又敏感的流出液体,湿润包裹了有着真切温度的肉棍,妈妈马上就要来了,霍还语却还是亲着妹妹的脸,挺身插入。
紧致到头皮发麻。
他喟叹一声,“怎么操这么久还是这么敏感?”
绵绵不睁眼,因为困,可身体却在跟随哥哥摆动,被操的溢出轻音,附和他色气的话说:“……因为要给哥哥们操的啊。”
霍还语被她刺激到,挺动幅度加快加深,抵着唇问:“跟薛涎在一起也这样吗?”
绵绵揪着床单,努力摆动腰肢,在哥哥抽插时转过身,让肉棒在湿穴里磨动一周,在插穴时与他四目相对,反问:“哥哥不是知道吗?”
他们没少一起操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