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细了很多,脸也没有那么严重的婴儿肥了,不像前几年,一抓都是肉乎乎的。
姑娘长大了,就不一样了。
对着墙,绵绵还嘟嘟囔囔的,“就是没送,薛涎哥都送我了。”
薛涎边擦桌子边哼哼唧唧的,“可不是吗?霍还语抠门。”
“他送你的什么?”
霍还语习惯了自动屏蔽薛涎。
薛涎却学会了抢答,“相机,妹妹一直要的那个。”
“哦。”他答得很冷漠,抱着绵绵的腰把她抱了下来,顺手整理了一把她的头发,“礼物在房间里,早就准备了。”
在绵绵的意料之中了。
“这还差不多。”
她跑进去看。
一点也想不到外面会是什么样的战火。
薛涎把抹布扔向霍还语,他躲开了,又用那种眼高于顶的神态对着他,薛涎开了静音,默声骂他,“你穿我鞋干什么?”
“你藏我鞋干什么?”
“我有脚气。”他找准了借口膈应他,“你当心被传染。”
霍还语挪开了椅子,毫不在意,“刚好,我也有。”
薛涎:“我有脚藓。”
这次他恶心了,低头看了看那双乌龟头的棉质拖鞋,跟绵绵那个兔子头是一对,薛涎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