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一掌长的簪子,举了起来。”
说到这里,齐涉江模仿了京戏里的旦角儿身段,小趱步绕一圈,越走越快,好似在赵生身后徘徊。手里握着簪子,又有些慌乱不安,将杨昊山的情绪演得入木三分。
“正是时!县官老爷听了耳报,也已走到房外,急急将门踢开,人未至,声先扬,只听他骂道:‘青天白日,你们在这作甚!’”
“啪!”齐涉江一拍醒木,故事断在了此处。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
“什么?这就完了?”
“有没有搞错,还能不能行,又完了,下期我可是不在欸!”
真是要把人急死啊,怎么断在这儿,杨昊山要弄赵生,县官却以为他红杏出墙,这正在故事的紧要关头,怎么可以断啊!
齐涉江无辜地说道:“可是导演告诉我,这次要说,也只能说一回。”
众人:“……”
他们盯着导演看,把导演看得退了几步,躲屋里去了。